世界卫生组织位于日内瓦的总部,医疗官员戴安娜·罗哈斯·阿尔瓦雷斯面对全球的镜头发出了震撼的警告:“我们正目睹历史的重演,全球56亿人都面临基孔肯雅病毒的威胁!”
这番话立刻在全球引发了恐慌。20年前曾经流行于印度洋沿岸的蚊媒疫情,如今以更加猛烈的态势卷土重来:东非的马达加斯加和索马里接连拉响了疫情警报;印度及其它东南亚国家纷纷沦陷;甚至在欧洲的法国南部,本土传播链条已经悄然展开。
那么,基孔肯雅病毒的来历是什么?为何这种在20年前已经出现过的病毒,如今依然能够对全球56亿人的安全构成威胁?
气候变暖加剧了全球的瘟疫,使得蚊子们如同一支军团横扫了119个国家和地区。
“基孔肯雅”病毒首次在1952年在非洲被发现,这个名字来自斯瓦希里语,意为“屈肢痛”,形象地描绘了患者因剧痛而身体弯曲的场景。
感染者经历着身体遭受酷刑般的折磨:高烧不退,犹如身处烈火之中;全身皮疹肆虐,痒得难以忍受;关节疼痛程度达到极致,有患者形容为“骨头被锤子重复击打”。更令人担忧的是,大约63%的患者会经历长达一年的关节痛,而12%的人更是要忍受3至5年的痛苦。
今年之所以基孔肯雅病毒如此猖獗,主要是由于夏季以来持续的高温和多雨天气,使得主要携带者白纹伊蚊的繁殖周期缩短至仅7天,并延长了这些蚊子的吸血时间,它们的活动范围也随着气候变暖向高纬度地区扩展。
更为棘手的是,近一半的感染者没有症状或者症状较轻。这些人依然正常工作、购物和旅行,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移动的“病毒播种器”。当这些带毒者被蚊子叮咬后,病毒就会传入蚊子体内;接下来,这只蚊子再叮咬下一个人,传播链条便此形成。
7月8日,广东省顺德区监测到了一例境外输入的基孔肯雅热病例。谁也没想到这将成为一场风暴的开端。仅仅短短一周时间内,确诊病例如野火般蔓延:7月15日为478例,7月21日为2471例,到了7月22日已经上升至2934例。
佛山市的三个区接连“失守”:顺德成为重灾区,乐从、北滘和陈村三镇报告的病例数急剧增加;禅城区和南海区也出现了感染病例。佛山市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发现,70%的病例住所500米范围内存在积水容器——废弃的轮胎、花盆托盘成为了蚊子的“育婴室”。
顺德作为一个制造业重镇,人口密集的流动加速了病毒的传播。更令人担忧的是,病毒已经跨越省界——一名61岁的澳门男子在顺德探亲后返回澳门时确诊,这敲响了跨区域传播的警钟。
面对汹涌的疫情,最令人绝望的是医疗防线的薄弱。“目前没有特效抗病毒药物可用”,广州医科大学附属市八医院的医生洪文昕坦言,“治疗原则是多喝水、充分休息,发热超过38℃需用退烧药,关节疼痛则需要止痛药”。特别需要注意的是,医生们严令禁用阿司匹林——因其可能引发致命的出血。
尽管美国FDA已经在2023年批准了全球首款基孔肯雅疫苗(IXCHIQ),但复旦大学的王新宇教授透露:“由于以往没有相关疫情爆发,我国目前还没有能够使用的疫苗。”
因此,灭蚊成为了当前最后的防线日,佛山市的三个区同时发布了《告全体市民书》,号召全民清除积水。社区工作人员挨家挨户地清理花盆和轮胎;防疫人员在绿化带进行喷洒杀虫剂;志愿者在街头派发驱蚊液。政府呼吁居民在清晨7-9点和傍晚5-7点避免外出——这正是伊蚊最为猖獗的“进攻时间”。
人类与蚊子的长期战争继续进行,但现在战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展。全球化与气候变暖的结合,使得蚊子军团能够突破其原本的热带范围,将基孔肯雅热带疾病带到了全球的119个国家和地区。然而,目前来看,我们能做的除了防蚊灭蚊之外,别无他法。必一运动(B·SPORT)必一运动(B·SPOR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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